与他相比,顾倾尔常常觉得自己像个疯子——一个情绪极(jí )度不稳定、喜怒无常、忽冷忽热的疯子。
顾倾尔想了想,觉得也有道理,便又将行李箱丢到了(le )一边,拍了拍手道:轻装上阵也好,也不显得匆忙。机票订了吗?需要我帮你吗?
不要。顾倾(qīng )尔想也不想地回答道,没兴趣。
这种不稳定让她感到极其不安,偏偏又寻不到解脱的办法,于(yú )是坏情绪不断地恶性循环,一天比一天不稳定。
直到傅城予凑上前来,在她唇角亲了一下,低(dī )声问她:要什么,我帮你叫。
无论多晚那意思就是,从很早的时候开始,那头就有一堆人在等(děng )着他了?
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蓦地产生了一丝不好的预感,然而不待她反应过来,傅城予已经(jīng )不顾自己麻痹到不能动弹的那只手臂,直接翻身用自己的身体和另一只手臂桎梏住她,低头看(kàn )着她道:所以,你这是可怜我来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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